罗案推翻之后,我们该做什么? - 林格尼尔福音事工
林格尼尔事工的发展史
2022年07月01日
正确的释经
2022年07月06日
林格尼尔事工的发展史
2022年07月01日
正确的释经
2022年07月06日

罗案推翻之后,我们该做什么?

时局动荡,法律、司法部门及各个行政部门也长期处于此消彼长的动态变化之中;有权者或借着选举得势崛起,或被推翻;主流观念游移不定、见风使舵。然而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基督徒在这个贫瘠堕落的世界中的呼召和责任是始终如一的。

表态为生命发声最早并不是由美国最高法院(Supreme Court)1973年裁定的罗诉韦德案(或译露对威德案,Roe v. Wade decision)强加给我们的责任,因此今年这个法案被推翻也不会使我们免于这一责任。反堕胎运动不是近几年才流行的风潮,也不是革新运动,相反,反堕胎运动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它始于一座名为各各他的山上的一个古旧十架,并以基督教著称。关爱无助的、被剥削和不受欢迎的人,不仅仅是我们要做的事而已,更是我们身份的象征,过去是这样,今后也一直都会是这样。

生命是天赐的礼物,是上帝对整个受造界的恩赐,这种生命硕果的恩赐在代际的传承中流淌。我们的地球孕育着遍地的生命、滋养万物(创一20;利十一10;二十二5;申十四9)。然而这种神圣的充满的最高荣耀就在于照神形象造成的人(创一26-30;诗八1-9)。所有与圣洁、公义和真实背道而驰的事都是对这种宏伟赐福的神圣性的侵犯(耶八1-17;罗八6)。

可悲的是,在堕落的那一刻,人就被骤然宣判了死亡的命运(耶十五2)。从那一刻起,我们就都被缠绕在了死亡之约中(赛二十八15)。〝有一条路,人以为是正路,走到尽头却是死亡之路。〞(箴十四12;十六25)。

〝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神的;人人都偏离了正道,一同变成污秽;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他们的喉咙是敞开的坟墓,他们用舌头弄诡诈,他们嘴里有虺蛇的毒,满口是咒骂和恶毒;为了杀人流血,他们的脚步飞快,在经过的路上留下毁灭和悲惨。和睦之道,他们不晓得,他们的眼中也不怕 神。〞(罗三20-18)

也难怪堕胎、杀婴和遗弃在人类关系中一直都是常见的事。自从堕落以来,人们想出了各样的诡计来满足他们堕落的热情,残杀儿童从来都是其中最主要的一种。

事实上,每一种古代文化都沾染了无辜儿童的鲜血。古罗马人将他们不想要的婴孩遗弃在城墙外,任他们暴露在各种危险中,任他们被正在觅食的野兽袭击;希腊人经常给他们的孕妇服用重剂量的堕胎药物或草药;波斯人开发了高度复杂的外科刮宫程序;迦南人把他们的孩子扔进正在燃烧的巨大火堆,以此向他们的摩洛神献祭;埃及人将出生不久的弃婴孩开膛破肚,或者将他们肢解,并按照惯例收集他们的胶原蛋白用于制作美容霜。从柏拉图(Plato)和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到塞内卡(Seneca)和昆体良(Quintilian),从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和阿里斯托芬到(Aristophanes)李维(Livy)和西塞罗(Cicero),从希罗多德(Herodotus)和修昔底德(Thucydides)到普鲁塔克(Plutarch)和欧里庇得斯(Euripides),所有伟大的古代思想家中没有一位以任何一种形式对残杀儿童的行为进行过谴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甚至鼓励这种事。他们冷血无情地谈论着各种操作的方法和程序,冷漠地争论着不同作法所面临的法律后果。他们像掷骰子一样随意地将人的生命丢出去。实际上,堕胎、杀婴和遗弃从来都是人类社会的一部分,它们为流行传统、神话故事、寓言和传说提供了最原始的文学主题—从罗慕路斯(Romulus)和雷穆斯(Remus)到俄狄浦斯(Oedipus)、波塞冬(Poseidon)、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赫菲斯托斯(Hephaestus)和赛贝勒(Cybele)。

但是,感谢上帝,生命的赐予者上帝(徒十七25),祂是生命的泉源(诗三十六9),是生命的避难所(诗二十七1),是生命的创始者(徒三15),是使生命的苏醒的那一位(得四15),祂没有任人在罪和死的魔掌中忍受无望的煎熬。祂不仅把生命的信息(徒五20)和生命的话语(约六68)送给我们,而且还把生命之光差派下来赐给我们(约八12),这生命之光就是祂的独生子—世界的生命耶稣基督(约六51),祂来挣脱了死亡的束缚(林前十五54-56),〝为众人尝了死味〞(来二9),从实际意义上为我们〝废除了死亡〞(提后一10),使人得着了新的生命(约五21)。

十二使徒遗训是最早的基督教文献之一,其中的许多内容是与新约同一时代的。遗训主张〝有两条道路:生命的道路和死亡的道路。〞在基督里,上帝为我们提供了在这两条道路之间做选择的机会——是选择硕果累累的生命之道还是选择荒凉贫瘠的死亡之道(申三十19)。

一方面,在基督之外没有逃脱罪和死亡网罗的办法(西二13)。另一方面,〝如果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经过去,你看,都变成新的了!〞(林后五17)。

当代历史的主要冲突过去是、也将会一直都是教会在生命这一主题上与各界人士的自然倾向之间的张力。在罗诉韦德案被推翻之前是如此,只要主还没来,此后也一直都会是这样。

那么在罗案推翻之后,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和往常一样:我们必须成为捍卫所有正确、良善和真实的事物的福音倡导者;我们必须关心穷人、伤痛中的人和被边缘化的人;我们必须在爱里说真话;我们必须提醒我们的裁判官他们职责所在;我们必须进行门徒训练;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宣扬拥有改变一切的大能的福音,我们必不能停止或中断为此代祷、为之奋斗。

我们当地的危机怀孕关怀中心迫切地需要我们的支持,我们的讲台迫切地需要实际的、牧养性的以及先知性的讲道,这种紧迫感是前所未有的。我们从未像今天这样需要回想上帝那充满荣耀的应许:〝看哪!我要作一件新的事;现在它要发生了,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我要在旷野开一条道路,在荒地开挖江河。〞(赛四十三19)。

本文原刊于林格尼尔网站

George Grant
George Grant
乔治‧格兰特博士是Parish长老会的牧师,富兰克林新学院的创始人,King’s Meadow研究中心的主任,田纳西州富兰克林市富兰克林古典学校的创始人,以及Resistance and Reformation播客的主持人。他有许多著作,包括The Micah Mandate: Balancing the Christian Life。